2020-9-30 18:29
但是妻子却并没有拒绝,她半睁着眼睛,半推半就的接受了骆宏海的亲吻,就像之前和小白一样,骆宏海显然喜出望外,他使劲贴上了妻子的红唇,双手也从胸前转战到了妻子的翘臀,他搂着妻子的屁股将她的身体使劲朝自己压,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了空隙,妻子的豪乳几乎被压扁了。
长长的一个热吻,骆宏海将妻子的舌头吸出口腔反复用嘴把玩着,知道双方都气喘吁吁才恋恋不舍地分开,骆宏海转移到妻子的身后,一只手重新移到上面,搓揉着妻子坚实丰满的双峰,另一只手则探到下面揉捏着白净光洁的阴户,他的舌头舔着妻子的脖颈,痒得她不停摆动头部,嘴里发出喘息的声音。
“陆兄,小净还行吧?”
骆宏海居然还有空来问我的感受,我此时已经把楼净压在了身下,同样在轮番亲吻着她的红唇和乳头。
“骆哥你们夫妻不愧是老手,经验就是丰富。”
“嘿嘿,我没吹牛吧。”骆宏海得意的对我挑了挑眉,说着还不忘伸出舌头在妻子的面颊上舔了一下,惹得她又是一阵呻吟。
前戏做的差不多了,我从楼净眼里已经看到了火焰般炽烈的欲望,我从床边取过一只安全套,撕开包装就套了上去,楼净见状分开了双腿,我将她的双腿架上我的肩膀就将滚烫的肉棒刺了进去,我对我的尺寸是有信心的,果然,即使如楼净这般阅人无数也是绷紧了身体。
再看另一边的骆宏海却不急着上阵厮杀,只见他已经将妻子放平躺,自己则跨上她的身体形成69的体位。
“心悦妹妹,我帮你舔你的小逼逼,我不强求你帮我也舔,你看心情吧。”说着把头埋入妻子的两腿之间。
妻子的性格有倔强,但也有逆来顺受的一面,平时要她做些什么说话客气点就行,哪怕是她不太愿意的,所以骆宏海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知道妻子今天肯定会帮他口,况且在宁波的时候跟周旺发那样的猥琐大叔都能把她弄兴奋到主动去含他肮脏的肉棒。
果然,骆宏海的大肉棒自在她面前晃了几下就被她一口纳入,两人形成了标准的69互口的姿态。
“陆兄,心悦的小逼逼可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太美了,玩不腻啊。”说着又吸溜吸溜舔了开去。
妻子嘴里含着他的肉棒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有些渐入佳境了,一波一波的冲刺让楼净的叫床声越来越大,我把她翻了个身,让她撅起屁股,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从她背后冲刺。
骆宏海似乎受到我们这边的刺激也忍不住了,套上安全套就准备开干,不过他用的初始体位挺独特,他自己跪坐在床上,让妻子的双腿盘上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随后开始了活塞运动,他似乎真的很迷恋妻子的唇,这个姿势方便他在做爱的同时还能享受妻子的唇舌。
两人干的呼哧带喘,而我这边的战况我知道已经进入关键阶段,不停的冲刺让我有些疲惫了,我顺势趴在了楼净的背上,她很温柔的转头过来跟我舌吻,我则把双手插入她的身下去抚弄她的乳房,可是这样贴的太紧实在不尽兴,我拉着她的双手把她的上半身提起来,她双手向后搂着我的脖子,继续歪着头跟我舌吻,我则一边抽插一边使劲搓揉着她的双乳。
另一边妻子可能受不了这种体位,已经倒在了床上,而骆宏海则仍然跪坐着,双手托着妻子的屁股将她的下半身脱离床面继续冲刺。
我感觉我即将到达最后关头,楼净吃不住力已经双手撑到床面形成一个标准的后入狗交的姿势,我用尽全力进行最后的冲刺,肉棒进出小穴的速度几乎到了极限,我忍不住大叫出声,楼净则发出了一串尖叫声。
终于,一阵痉挛后,我将禁欲三天后的第一股精华射了出来,而楼净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吃惊,只见她稍作休息便转身将安全套扯下扔进垃圾桶,一张嘴将满是精液的肉棒含入口中唇舌并用,我意识到她这是在用嘴帮我做清洗,这可是会所的专业服务人员才会干的事。
不仅是清洗,还是在帮我压榨着体内每一滴精华,做完这些后她冲我做了个妩媚的眼神,舔舔嘴唇表示已经将口内的精华全部咽下,一拉我的脖子抱着我一起躺倒在床上,我已经无力反抗,就这么和她相拥着倒在床上。
此时我得以认真观察妻子那边的战况,骆宏海已经将妻子摆成侧卧的体位,一手扶着妻子的翘臀,一手握着妻子的乳房,屁股如同装了电动马达般使劲摆动,看得出他的耐久性很好,脸上表情还是很平静。
看着自己美丽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我的肉棒又以可见的速度挺翘了起来,与我相拥的楼净感受到了这一变化。
“是不是又想了?”
我点了点头,她松开搂着我的手臂,我起身去拿安全套却被她阻止了。
“来吧,不用了。”说完就躺倒在床上分开了双腿。
我也不客气,挺着还湿漉漉的肉棒就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我第二次会比较难出货,为了保证一个完整的过程,这次我没有更换太多体位,就像平时与自己的妻子交欢一样,一段时间过后,可能楼净看出了我的疲态,她温柔的制止了我的动作,在下面性器连接不中断的情况下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她的腰臀很有力,动起来完全不亚于我自己动所产生的效果且有一股吸力,这让我很是受用。
就在我全身心投入第二轮战斗的时候,隔壁的战斗不知不觉间结束了,骆宏海从身后抱着妻子正在朝我这边看,妻子的眼神有些迷离也有些酸意,总之很复杂。
在楼净的卖力摆动下我又到了爆发的边缘,我也主动挺动身体配合她的起落,后来干脆将她一把拉进自己的怀里,自己完全接手主动权,一番努力之下完成了今天的第二炮。
楼净在我身上躺了足足两分钟才撑着我的身体起来,小穴刚脱离我的肉棒就顺着大腿流下一股白色液体。
“我去洗一下。”她的声音有些疲惫。
“姐,我也去。”妻子也下床,扶着楼净一起进了卫生间。
骆宏海凑了过来,两个男人就这么并排躺着,胯下各有一条软啪啪的大蛇。
“陆兄看不出来很猛啊。”骆宏海笑着调侃我。
我还有点虚脱,笑着摇了摇头。
“真的,不是故意捧你,我老婆最多同时应付过三个男人,那时都没见她这么累。”
“不是吧,你们这么能玩?”
骆宏海摇了摇头,“那是前几年了,我现在是不成了,再上第二次起码得歇一两个小时了,力不从心啊。”
“不是吧,我看你挺持久啊。”
“这倒是,也就是心悦妹妹实在太迷人了,否则换了别的女人我还能再久一些。”
两个女人很快洗好携手出了卫生间,我和骆宏海先后进去冲洗了一下,出来后重新裹上浴巾得以换回各自的妻子。
我抱着妻子在她耳边轻声问:“感觉怎么样?”
妻子还是有些羞涩,点了点头说:“还好吧。”
我扳过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她脸上现出一丝笑意,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们四人喝了些水,吃了点面包补充能量,互相聊了一些有的没的,歇够了的骆宏海出于对妻子身体的迷恋拉着她又来了一次,妻子再次被搞得腰酥腿麻走不动路,并且在骆宏海的暗示下也半推半就接受了无套内射,我则想着晚上还有时间,所以这次全程只是坐在沙发上搂着楼净充当看客。
骆宏海的表现很绅士,两次过程中都没有任何的强迫行为,但是他也是个精明的人,很短的时间内就摸清了妻子的脾气性格,每次都是通过暗示或是说一些让女人感动的话语来让妻子接受一些原本可能不会接受的行为,比如一上来的舌吻,之后的口交以及后来的无套内射,妻子这种半推半就,逆来顺受,不容易生起反抗之心的个性也为她未来的某些遭遇埋下了伏笔。
等到骆宏海第二次大汗淋漓的从妻子身上爬下来我才去注意了一下时间,我们大概是一点钟出头进的房间,现在居然已经快五点了,三个多小时就在我们四人忘情拼杀中过去了。
骆宏海搂着妻子再次进入了卫生间,这已经是妻子短短一下午时间内第三次洗澡了,只一会的功夫骆宏海先出来了,原来妻子因为被内射,还在冲洗自己的下体,等到她出来已经又是十分钟后了,我们三个人趁着这个机会商量起了晚上吃些什么。
我对这里附近还算熟悉,当下推荐了一家步行十分钟左右的茶餐厅,他们夫妻俩当下表示赞同,清淡一点对身体恢复有好处。
第二十章
等到四人全部穿戴整齐离开房间已经是快六点了,大家穿衣服时我发现妻子带了不止一套内衣,还帮我带了换洗内衣裤,原来她嘴上问着要待多久,其实心里早就做好了早就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七月的上海,此时的天还大亮着,但是夜幕已经开始一点点降临,我们两对夫妻自出了房间走入公共区域就回複到了认识之初的状态,各自挽着自己妻子的手,相互之间还有说有笑,就像两对相交多年的朋友,完全没有因为之前的一下午都在和对方妻子做着最彻底的肉体交融而有一丝的轻佻。
虽说已经是傍晚,但是路上还是有些闷热,出於女人的天性,两个妻子走着走着就相互搀着手臂走到了一起,我和骆宏海落后两步并肩走着。
两个女人都是亮眼型的,特别是妻子,在这国际化大都市的市中心,美女云集的地方也完全没有被压住,一路上收获了无数的註目礼。
楼净属於那种越看越有味的类型,骆宏海发的照片确实证明她是被摄影师给害了。
“骆哥,能不能问你个私人的问题?”我转头对身边的骆宏海说道。
“客气啥呀,你说。”
“你们夫妻俩是怎么会想到玩这个的?”
“进这个圈子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因为夫妻感情陷入平淡,想出来寻求刺激,你们应该也是吧?”
“是啊,听你口气难道你不是?”
骆宏海难得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情,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我们两个感情一直很好,这可能和我们的经历有关,我们小时候在安徽乡下就是邻居,两家就隔着一道墙,算是青梅竹马长大的,那时候乡里乡亲大家都穷,无非就是在家务农,农闲的时候去城里打工赚点外快,谁家也不比别家好多少,日子虽然清苦但也挺开心,后来呢,有的人心思活了想到了赚钱的门道,小净她爸就找了村里几个木匠合夥开了个家具厂,我爸也是其中之一,其实一开始的想法也就是把有手艺的人集中起来,有活一起干,有钱一起赚,可是没想到后来越做越大了,她爸有门路,拉的活越来越多,越来越大,逐渐就成了这些人里的领头人,到后来干脆成了公司,当了总经理,我爸这人呢手艺好,但是心眼直,为了点事情和她爸闹翻了,一气之下退出了,两家从此就不往来了,转眼到了小净20岁那年,她家开始张罗着相亲了,我们其实好了有段时间了,我硬着头皮让我家去提亲,可我爸坚决不同意,她家也不同意。”
“难道你们是私奔的?”
“你还真猜对了,我们俩逃出老家就直奔了上海,我用我爸传我的手艺在郊区的私人家具厂找了个技术活,她在厂里给人家当财务,我们在这儿结了婚,生了孩子才回了老家,两家看我们都这样了也就没话说了。”
“骆哥你说了半天还是没说为啥玩啊。”
“呵呵,别急啊,这就到了,当时我们租的是当地人的私房,祝我们隔壁的是一对湖南来的小情侣,两人一天到晚吵架,我和小净了解下来原来他们也是家里不同意跑出来的,但是时间长了生活不易就后悔了,男的觉得我这么爱你,背井离乡带你出来你却只知道抱怨生活不如意,女的觉得我背弃整个家庭跟你私奔你却不努力创造好的生活给我,其实两人感情还是好的,只是对对方都有一定的占有欲,觉得你为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所以有一次我们约他们夫妻来我家一起吃饭,我问小夥子说你觉得你女朋友啥都不好,那你把她让给我你愿不愿意。”
“呵呵,他说什么?”我听了觉得有趣。
“他嘴硬,说女孩辜负了他的爱,他不要了,我就说那行,今天你老婆跟我过,我老婆跟你过,明早你还这么想你俩就干脆分了。”
“所以当晚你们就换了?”
“是的,第二天两人抱着哭的稀里哗啦的。”
“你真的把人家女孩给……”
“女孩留在我家,小净去了隔壁,反正一切都顺理成章吧,也没啥强迫。”
“这么说你们入坑是为了帮别人?”
“无心插柳吧,反正效果还不错。”
我们说着说着就到了。
“你们两个躲在后面说什么呢?”楼净转头看向我们问道。
骆宏海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嬉皮笑脸道:“我是在问陆兄是不是还满意我家小净的服务呢,嘿嘿。”说着还朝我挤眉弄眼的。
妻子走到我身边,一脸鄙夷的看着我说道:“他真的问你这个?”
我摇了摇头,“呵呵,有机会告诉你。”
我和妻子都是港式茶餐厅的忠实爱好者,点起菜来几乎不用菜单,上菜也快,很快吃的喝的摆满了一桌,总共四五百块我直接就选择在线点单直接支付了,毕竟这么个大房间的周末房价不可能低於一千五,中午那餐虽然简单,但是人均怎么也要两百左右了,我不是个喜欢占人家便宜的人,要说唯一吃亏被占便宜的就是这么漂亮的妻子被人家操了,还是两次。
我们边吃边聊,期间我跟骆宏海说了小白的事,他表示我们做的对,这样的人只能用一次。
“以后记得避免找太年轻的,这样的人思想不太成熟,对什么事情都容易沈迷,特别是像心悦妹妹这样的美女,要是被哪个小屁孩给缠上了很麻烦的,他会觉得这是伟大的爱情,其实屁也不是,而且小毛孩容易做出不受控制的傻事,害人害己。”
我突然有点后怕,幸亏妻子当时意志坚决地要求我删了他,否则以他那种用欺骗手段内射妻子的恶劣品质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隐患。
妻子的性格就是这样,有时候优柔寡断,但是有时候也会雷厉风行,典型的双子座。
骆宏海是典型的生意人性格,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住,但是说的比较多的又是生意场上的事,妻子肯定不感兴趣,我也不是在创业自然也不是太有共鸣,楼净看出了我们的尴尬,及时制止了越来越刹不住车的丈夫。
“你今天是来谈生意来了?”说着白了丈夫一眼,随即和颜悦色地对妻子说道:“心悦妹妹,第一次还撑得住吗?晚上如果有问题你就说,我们可以玩些别的。”
妻子脸红了,“我还行吧,再说累的是骆哥吧。”
哈哈哈哈,一句话把我们几个都逗笑了。
“小净,那你说还有什么可玩的?”我和楼净同岁,而且细问之下她还小我一个月,我不太习惯叫比我小的女人嫂子,所以这个称呼叫得没有一点问题。
“做点小游戏啊,再来点夫妻间的小情趣作为赌註,其实会蛮有意思的,其实男女之间这点事多做也就这样了。”这已经是楼净这般天来说得最长的一句话了,她给我的感觉就是话不多,但是很会察言观色然后对丈夫提出建议,这样的女人确实是丈夫在生意场上的一个好的臂助。
“你说呢骆哥?”我笑着问道。
“呵呵,其实我也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能太过了,但是老实说你们别介意啊,换了别的交换对象我确实是最多两次就收了,但是心悦妹妹这样的极品我实在不舍得,要不,心悦妹妹我们回去再陪骆哥一次?”说着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妻子。
妻子有些不知所措,呆了半天见没人帮她解围,也只能鼓起勇气回答道:“我没问题啊,骆哥註意身体就行。”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我趁着这机会刷了一下手机,当看到其中一条信息时我的脸色变了一下,妻子註意到了。
“怎么了?”
我把手机递给她,转而对骆宏海和楼净说道:“两位介不介意晚上再加一个人玩?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
等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隔着老远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酒店大堂的钢琴吧正低头看着手机,面前放着一杯调得五颜六色的鸡尾酒,看样子似乎是在等人。
她将一条腿优雅的搁在另一条腿上,脚踝还能够住另一条腿的小腿,可见腿之细,一直虽然有靠背,但她还是正襟危坐将脊背挺得笔直。
我唤了一声,席佳玲笑着款款向我们走来,几天不见她居然换了个发型,之前的中长发剪成了齐肩发并且做了烫染,颜色变成了栗色,感觉在原先的成熟妩媚之外增添了一点俏皮可爱,起码年轻了四五岁,身上穿的是一件鹅黄底色的连衣裙,外罩小开衫,和我之前见她时候万年不变的黑白两色职业装反差鲜明。
“嗨,夏……呃,佳玲姐。”妻子好不容易改了口。
“嗨,建豪,陈……呃,心悦。”席佳玲像是和妻子商量好的口误。“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席佳玲,我和心悦的朋友,这两位是骆宏海和楼净夫妇。”几人像是商务洽谈一样相互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