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她的手一用力,刀尖就刺破衣料,渗出了血迹。
她吓得甩手,可是怎么也甩不掉。而他甚至体贴地把另只手垫在她的手心里,隔离她的指纹。
他所求的不过就是跟她在一起,未来可图。在发现即使撒谎也挽救不了,冒着自我抹黑的风险也依然成为丧家犬,容忍退让到无底线也换不来侧目,他是真的在情绪崩盘的边缘。
他所做的一切都把她越推越远,而强迫更是带来难解的厌恶。不知道自己坚持的意义是什么?他带着她的手往里刺,血花扩大,触目惊心的鲜艳灼烧了她的眼睛。
情急之下,她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他僵硬了,一动不动,随后在她的亲昵辗转中软化,整个身体变得松弛,不由自主撒了手他的身体就是这么可悲,永远也拒绝不了她。
感觉到他的松懈,她毫不犹豫顶进了自己的舌头,不顾一切争夺他的感官。
水果刀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怕他情绪不稳定再度捡起,她双手死死抱住他的头,主动转动唇吻,摩擦到每一寸,舌头也不遗余力地到处游荡。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唇舌终于有了反应,开始跟她角逐。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彼此迎合的吻。
都拼命想要取悦对方,跟以往任何一次热吻都不一样,有火焰在燃烧。
不知道怎样就发生了。
起先是她气喘吁吁离开他的唇,来不及扯断那一抹银丝,就扒掉了他的衣服,看到胸口的破口,虽然肉看起来血糊糊,但显然戳在了肌肉上,她才松了口气。
而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曲解了她的意图,立马用更快的速度扒掉了她的衣服。
等她赤身裸体被他压在地毯上狂热地亲,因为内疚和不坦诚在先,拒绝的话很难说出口。
意识到她有话要说,他又含住了她的唇,让她说不出话来。
吻是她先开启的,总不好连这也拒绝。
他也确实没做什么,只是一遍一遍吻她,好像怎么都吻不够,只是为了慰藉伤害。
她睁开眼睛,就会看到他还没从悲伤中彻底挣脱的眼神。
她只好配合地回应着他一波又一波的热吻,安抚着他还不稳定的心。
她的头脑也在这样频繁无止境的热吻中彻底沉沦,不复清醒。
“啊”她呻吟着,喘息着,身体渐渐脱轨,甚至随着他的摸索而起伏扭动,想要得到更多。
他的手摸索着她的每一处,从山峦到草地,每次抚摸过后都伴随着膜拜般的亲吻,让她饥渴难耐,吟哦出声。
蓄势待发的粗硬顶住了她,渴望的前液糊满了她的会阴,他定定地看着她,也在压抑喘息:“可以吗?”
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知道这样不对,如果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似乎白做了,可她并不想拒绝。
于是她只好保持沉默,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上他的唇,把一切都交给稀里糊涂。
但即便她再委婉,她没有合拢的双腿也表明了一切。
他的欲望不再忍耐,用力一挤,进入了她狭窄的缝隙之中。
她的身体一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扣住了他的肩胛,死死往下压,挡住了自己的脸。
沈隐也已经很久没有弄了,一进入就舒服地发抖,他忍不住想直起身子开始用力。
可是她今天似乎格外害羞,硬是抓着他的肩膀盖住自己的脸,死活不肯放他走。
他没有办法离开,只好就这样任她束缚着,下腹往前俯冲。
虽然性器摩擦的位移不大,但两个人肢体彼此交缠,他完全覆盖着她,却有另一种传统又温馨的滋味。
随着性器的摩擦,肌肤也相互摩擦着,合抱的身体难解难拆。
这样的摩擦对他是难以满足的,但对她却已经足够,她轻轻哼唧着,不时在他肩头轻咬一口。
他燥热难耐,加速又冲击了几下,趁着她无力而起身,抽出了沾满粘液的阴茎。
她满脸失落地看着它,身体扭动了一下,“怎、怎么了?”
“我去拿套,”他也舍不得分开一秒:“马上回来。”
戴上套之后姿势就由不得她了。
他掰开她的双腿,加足火力啪啪啪地冲撞,很快汁液四溢,飞溅在羊毛地毯上。
慢慢点她满脸红晕,从阴道里带出的快感先是让她小腹阵阵热流,随后更是弥漫到了全身,好、好舒服!
她的指令明显是前后矛盾,言不由衷。
于是他选择不听从,整个腹肌都绷了起来,全力抽插,激吻着她的花心。
她的脚趾都舒服地蜷了起来,再也控制不住叫声:“啊、啊、啊、不、不行了。”
她双臂挣扎着,似乎想抓住浮木,把自己从滔天巨浪里挽救出来:“救、救我。”她彻底迷乱了,快要溺死在潮水中。
他应声俯身,跟她紧紧拥抱,交颈缠绵,你啄我吻,没有止境他用上半身的拥抱安慰她,却用下半身拉她共沉沦。
狠狠撞击数百下,他以要整个人俯冲进她体内的姿态,完成了最后一次毫无保留的冲撞,颤栗激射。
高潮过后,他把失而复得的唯一珍宝紧紧拥住,抱到她喘不过气来,久久不愿退出。
她把脸庞贴紧他的胸口:“我从来没想过你死,我希望你好好的。”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剖白更令他心动,原本因为性爱而强制起搏的心脏此时真正自主跳跃起来。
他换下新的避孕套,再次冲进了她的身体里。
从日落到黑夜,他的热情引领她忘记了身份辈分、摈弃了伦理道德,一切燃烧殆尽,是欲望,又似乎不尽然他们翻云覆雨,抵死缠绵。
第202章 她的软肋
一切都结束,他搂着她,不断亲吻着她的唇,怎么都亲不够。
身体都舒泰到了极致,心情却又各有不同。
沈隐是因为峰回路转而惊喜,沈琼瑛则是因为失控意外而懊恼。
这场性爱似乎成为了一个转折点,使两人的关系从泾渭分明变成了含糊不清。
正尴尬间,她的手机响了。
她此时坐在沈隐的怀里,他的性器还在体内深埋。
明知道这会儿接电话不合适,可是借宿后不打一声招呼就走,实在失礼。
“喂?”她犹豫着还是接听了。
“在哪?”宁睿的声音带着周五收工后特有的疲惫和愉悦:“我忙完了,想吃什么?我去接你。”
“不用了,”沈琼瑛借口婉拒:“我已经吃过了。”
“都怪我疏忽了你,”宁睿有些歉意,略一思索:“那我们去音乐广场怎么样?最近艺术节可以看到很多表演。”
“真的不用。”沈琼瑛感觉到身体里的阴茎又示威般跳了几下,连忙夹紧了阴道不许他作祟,一边瞪了沈隐一眼一边赶紧解释:“是我今天有点累,就不出去玩了。”
宁睿温声关切,又提议道:“那还来我家?我们就随便看看电影聊聊天,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你。”他确实有些不放心,毕竟沈琼瑛昨晚看起来心事重重。
沈隐这算是听明白了,合着电话里这位就是昨晚跟她过夜的人,也不知道他们俩做了没有?他越想越醋,一把夺过手机:“没完没了了是吧?我妈有我陪有我宠,不劳你操心!”
沈琼瑛涨红了脸去抢手机,可是沈隐倔劲又犯了,左右躲避不肯给。
“沈隐?”宁睿声音停顿了片刻,似乎不以为意笑了笑,轻描淡写勾起他的怒火:“还是个孩子别任性,大人之间的事,你不懂。”
沈隐确实窝火,毕竟他和沈琼瑛的事不能拿出去炫耀,他于是冷笑着回敬:“就你懂?那你也应该懂我妈对你纯属玩玩而已?她喜欢小鲜肉,大叔你这种老腊肉,就别把自己当盘菜硬充席面了。”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沈琼瑛气急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宁医生人很好的,你说话太难听了!”
“他怎么好了?”他压抑着心中滔天的醋意:“包藏祸心,其心可诛!”
若不是因为愧对亏欠她太多,加之刚回温时机不对,他还未必肯把这茬轻轻揭过。
即便如此顾忌,他还是酸得快要自我腐蚀了:“你跟他,到哪一步了?”
沈琼瑛本就不觉得今天跟他做爱是明智的行为,此时又生气他掌控欲复辟,直截打断他的希冀:“该做的都做了。”
他胸膛起伏极为不平静,紧紧抿着唇直盯着她半天不做声。哪怕夜色降临看不清脸,但他散发出来的痛楚低落直往人毛孔里钻。
她总是这样,能把他从绝境拯救出来,又能轻而易举把他覆灭。让他生让他死,似乎都在她一念之间,以前还能不管不顾去掠夺,可现在越是在意越是无奈。
就像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是忍着千疮百孔的心脏又添新刀,把她抱得更紧,用亲吻化解自己焦躁的独占欲。
沈琼瑛其实也有点后悔,但她并不想解释什么。她和宁睿差点擦枪走火算不得无辜,没什么好细说的。
她动了动唇,正想缓和下气氛,不巧他的手机也响了,按下了接听。
沈琼瑛气恼他刚才捣乱,又怕他真的生闷气,于是也使坏跟他闹上了,她夹紧了阴道绞吸着他的阴茎,直弄得他下腹紧绷,阴茎也蠕动着一胀一胀的,她还挂在他胸前,不停啃噬着他的乳粒。
沈隐呼吸急促了几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好在定力够好,咬牙切齿没发一声。难免又觉得自己这身心不争气到了极点,只要她给稍许甜头,他就会忘记一切伤痕,气性烟消云散。
不,并不是他真的忘记,而是因为他爱她,就不敢再掠夺让她受伤,宁可自己受伤也要接纳她的一切好的坏的,照单全收。
两人一边耳鬓厮磨一边接听电话,倒也恢复了片刻宁馨。
沈琼瑛隐约听到几个音节,心里渐渐不安起来。
沈隐应了几声,挂掉了电话,狠狠又亲了她几口,然后干脆利落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又清理了两人的下身:“我回学校一趟。”
他心里惦记着她,所以旷掉晚自习提前回来。这会儿学校教务处应该还有人。
“什么事?我听见说保送的事,是出了什么问题吗?”沈琼瑛紧张起来,挽住了他的手臂。
沈隐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说是周一市长会过来视察校园,老师想让我准备接待一下。”虽然他也不太理解这种事为什么要找上高三生,但作为博文用奖学金吸引来的招牌特优生,事关校誉,如果不配合也是说不过去。
不过这事其实白天就通知了,他此时说出来只是为了宽慰她,却不知道这个消息成功让她陷入惊恐。
她的脸色在昏暗中沉了下来,魂不守舍。
事实上刚才这一通电话确实跟保送有关,说的是学校那边已经收到了所有回函,独独没有他。
听说学校已经跟云海大沟通过了,电话里那位行政老师语焉不详,他准备再当面打听一下。
原本对保送的事没有多期待,但这既然是妈妈的愿望,他还是上了心的。如果确实发生了变故,他还需早做别的准备。
等他走后,沈琼瑛在黑暗中静坐发呆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冰冷,瑟瑟发抖。
她摸索着囫囵套上睡衣,在黑暗中凝望着手机发光的屏幕。
许久才从未接来电中调出了一个号码拨过去,冷冷质问:“沈瑾瑜,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边的人似乎毫不意外她会自投罗网,低低笑了一声:“宝贝,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卑鄙!”她恨恨地斥责:“你可以随便发疯,但是别祸害别人!”
“我想我们有一些误会,需要面谈,你没异议吧?”他浑不在意,自顾自发送指令:“我一会儿就到,二十分钟后给我开门。”
独自坐在地毯上,她犹觉得发冷,忍不住用小隐匆忙中遗落在沙发上的外套包裹住自己。
她就像一只困兽,领地被彻底侵蚀的危机使她愤恨到发抖。
直到门口传来不急不徐的敲门声,每一声都像是敲击在她的心上。
她捂住耳朵埋头抱膝,自欺欺人不知多久,那敲门声极有耐心,像是恶鬼的鼓点,她从惊惧到烦躁,最终又发酵成了熊熊怒火,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剥下外套奔过去,一把打开门,怒气冲冲:“请你好自为之!不要再骚扰我和我的家人!”
沈瑾瑜挑了挑眉:“你确定,要和我在这里吵架?”说完他还毫不知耻地唤了她一声:“姐?”语音拐弯上扬,带着缠绵的勾引和无尽的喜悦。令人作呕。
然而事到如今,除了面对面摊牌,她竟没有别的办法。
僵持了一会儿,最终侧过身子,把他让进了屋子里。
他仿佛男主人一样如入无人之境,放肆巡视着她的生活轨迹。
“你不能去小隐的学校。”她咬着唇,仇恨地看着他。
他们长得太像了,如果贸然出现在校园里,没有实锤的流言蜚语对他一个外来的官员没什么痛痒,对心性不足的未成年人却可能是伤人的利器。
更何况沈瑾瑜居心叵测,还不知道会对小隐乱说些什么。她更担心小隐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来,毁了自己。
他没听见一样,大喇喇在沙发上坐下,双手撑开在靠背上:“过来。”
沈琼瑛僵在原地,无法挪动。
直到他又反问:“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心?”他无所谓地看了看表,甚至满含憧憬地笑了笑。
“没关系,我可以等。等到小隐回来,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相认。相信我,那一定是一个幸福的场景。”
沈琼瑛心慌意乱,不由自主往前挪了一步,就被他带住手腕一把拽进了怀里。
他贪婪地嗅闻着她发顶的香气,露出陶醉的表情。
她屈辱地半趴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直到她难以忍受地侧过头,回避他越来越暧昧的狎昵,无处安放的视线掠过垃圾桶里的避孕套,她瞳孔一缩,忽然攥紧了拳头。
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暂时没注意那么多,一旦发现了她跟人有染,而那个人还是后果不堪设想!
她强作镇定挣扎起身,转身离开:“你跟我来。”
沈瑾瑜诧异了一下,跟她来到卧室,还颇为自觉地把门反手锁上了。
她的卧室里除了床和书桌就是柜子,显然没有待客之处。
他眼神暧昧地扫了一眼大床:“你想跟我在这里谈?”
“我……”她刚转身想摊牌,就一阵天旋地转,被他毫无预兆抱起来压在了床上,凶恶甚至带着几分狠劲地啃咬着她的脖子,让她惊起了一串鸡皮疙瘩。
“滚!你滚开!啊啊啊……”极度惊吓之中,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拼死反抗。
她想到过他心怀恶意,却没想到这一幕来得这么快,她本以为他如今有了顾忌,会藏得更深更长久。可沈瑾瑜是个疯子!他压根没打算压抑自己!
“你知道我有多久没做过了吗?十六年了,你可真残忍。”他抓住她的手握上自己快要爆炸的坚挺:“你想求我,就得拿出诚意。否则这世间可没有阻止父子相认的道理。让我看看你能为我们的儿子做到什么地步,用你的身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看看我会不会改变主意?”
足足十六年的禁欲,他想她都想疯了,只能靠零碎短暂的片段聊以自慰。
这么想着,他的手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语气暧昧:“让我检查一下,你乖不乖?”话虽如此说,但他有自信,她一定数十年如一日,带着枷锁守身如玉原本她就保守得过分,在经历了那样的创伤后,她不可能还接受得了男人。
对此他丝毫没有负罪感,反而乐见其成。
他或许不是打开她的那把钥匙,但是没关系,暴力撬开明火爆破也无所谓,只要再次抓住她,他会好好驯养,直到她不会飞。
她太叛逆了,只有脊骨被他强势碾碎,她才会发现,他给她一手安排的路,才是最好最幸福的。
不过在此之前,他依然迷恋所有的她倔强的她、怯懦的她、挣扎的她、高傲的她、甚至假装顺从的她所以即使她满脸痛苦地在他身下抽搐,他只会兴奋到爆炸。
尤其是现在的她有了软肋,等于自断双翼匍匐在了他脚下。
第203章 你掐死我吧。
因为他之前表现出来的礼遇,也因为他这几天都没主动找上门,沈琼瑛产生了一种侥幸,或许沈瑾瑜只是恰巧到了这个城市,并不是为她而来。毕竟相比他的人生规划,她应该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那么自私的人,总不能把她还排在他自己前面。
所以沈琼瑛根本没想到他敢再次强迫自己,还是在自己家里。
她的身体刚刚经历过饱足的性爱,敏感而脆弱。事实上刚才跟小隐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第三次纯属无法半路折返。到现在她根本没有力气再应付更多。
“我不想。”她直接表达了拒绝。
不出所料,他也直接驳回:“不,你想。”他是真的觉得她应该想,十六年的禁欲,她应该像他一样想。
他轻而易举用膝盖顶开了开了她的双腿,让手指进入更加顺利,然后像是检查牲口一样开始检查她阴道对外物的反应。
她屈辱羞愤挣扎着,甬道里因为恐惧排斥越发干涩紧窄,曲径羊肠般让手指寸步难行。
这是完全无法接纳异性的身体本能,是伪装不出来的。
这个结果让沈瑾瑜很满意。
如果她被人强迫还湿漉漉分泌了淫水,哪怕这个人是自己,他也要好好想想怎么惩罚她的背叛他都守了这么多年,她凭什么不可以?!
他不关心她有没有心理问题,只要她一直乖乖的,把身心妥善保存在可控范围内,他就满意。
今天本来不想强迫她的,毕竟十六年都等了,不在乎这么一时半会,他还想好好欣赏她被围追堵截到主动献身的那种狼狈。
十六年的等待除了自以为是的爱和势在必得的欲,还有着填不平的愤恨和恶意,看着她从无可奈何到举手投降,他会觉得非常有趣。
可惜在被她主动带进卧室时,他改变主意了毕竟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有需求的、开过荤的男人。他实在等得太久了,久到心中充满暴戾。
当她活生生在眼前走来走去,他每一滴血液都在沸腾跳跃,想飞出身体和她融合在一起。
既然他的身体不想再忍,那就不用忍。她是自愿还是被迫,根本不重要。